是一些對話心得,如果不紀錄下來,我可能就忘記了。
「他說,他之前有說他想去海邊,但是我沒有說我想去海邊,所以他就沒有找我了。」
我壓根不記得,
我有沒有說過這樣的事情,
也許我想去海邊,
但我從來沒有說清楚,
沒有肯定。
也許我只是害怕,
不是肯定,
留下來令人恐懼的失落感。
「我問他說,一年多不見,我和去年看起來有差嗎?他說,有那麼久嗎?一個月前面的人都可能不記得樣子了,何況是一年。」
這是多麼危險的問題,
問題的危險來自於答案的可能性。
我不知道我在試探些什麼。
也許只是為了解釋;
讓我衝出辦公室,
丟下手邊我平常會做完的例行公事,
一路擔心計程車司機開的太慢,
內心的那一點衝動,
得到一些安慰。
「我問,現在家裡還是一樣的工作嗎?他說,沒有現在、以前啊,嚴格來說,就是《一直》是這樣,沒有變。」
寡言的他對於語言是多麼的細膩,
顯示我的濫言以及不精準。
這段話結束的時候,
似乎只能用靜默來安排接下來的對話,
是相處多、或是個性吻合,
才會有順場的聊天?
抑或僅僅這些只適合出現在腳本與台詞中。
當下我能感覺,
語言不一定是訴諸文字的表現,
感覺卻不一定體會。
兩個多小時,
他優游在IKEA的家具,
試躺在每個床墊,
只差沒有在床上打起枕頭仗來。
這是他的一場小遊戲,
於是,
浪花的聲音越來越遠,
伴隨蟬鳴的夏天就此結束。
以上
貓同學
註:
回家我發現收到了一片DVD,
那是我的請託,
希望他出差時候的幫忙。
時間遠到我都忘了,
他卻是記得的。
我怨我自己的慌張,
沒有再第一時間發現,
並表達我的感謝。
整晚的我顯得是多麼的愚昧。
註:2007.08.15小修文章
- Aug 12 Sun 2007 00:47
【小遊戲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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